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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8章 一切有我!(求月票)


第308章  一切有我!(求月票)

    萧婉儿一开始没有想到这件事。

    可在得知陈逸既是「刘五」又是「陈余」后,回想过往种种时,她不禁想起了这桩羞人的事。

    当时的陈逸显然并不仅仅是掀开她的被子,而是在给她治病。

    所以,所以……

    她不但被看到穿著亵衣的样子,兴许陈逸还在她身上……

    萧婉儿不敢继续想下去,脸上火烧般红艳,缩在大氅里只肯露出一双眼眸。

    [你,马良才医师的那副药剂,是不是也是你?]

    陈逸看懂手上的字,不禁哑然的侧头看向她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,便见萧婉儿慌不迭的侧过头去,不敢看过来。

    眼眸周围已然泛著红晕,煞是好看。

    陈逸笑了笑,再次拉过她的手,摊开她的手掌,在上面写了个「是」字。

    其实最简单的回应是点头,奈何这会儿的萧婉儿根本不敢看他。

    若非她头发长且插著金玉凤钗,多有不便,估摸著她已经把整个脑袋都缩进大氅里去了。

    等了片刻。

    陈逸见她仍不打算探出脑袋,便自顾自的拉著她的手,在上面写啊写的。

    [原本我让王纪创办百草堂,只是想赚些银子,帮你分担一些压力。]

    [之后因为三镇粮草之事,府里银钱紧张,我才会著手百草堂拓展之事……]

    写到这里,萧婉儿猛地缩回手去,闷在大氅里的脸上露出一抹似嗔似喜的笑容。

    难怪她初见「陈余」的时候会有一种熟悉感。

    她还以为是自己情根深种了。

    这坏人,这坏人为了瞒过去,竟连她都骗过去了。

    可这坏人做那些又都是为了她……

    陈逸也不再动作,略带笑意的看著她。

    好半晌。

    萧婉儿方才探出半张脸,眼眸顿时对上陈逸目光,刚刚平复些的心跳再次噗通噗通跳起来。

    她忍住心中羞涩,也伸出手抓过陈逸手掌,在上面写著字:

    [我,我不知你做了那么多事,还以为,以为你只在府里读书。]

    [若是早知道这些,我就,就不会让你来府里了。]

    [爷爷也就不会让我嫁给你……陈余。]

    嫁人这样的字眼,对萧婉儿来说有些难为情。

    但她心中明白,她不可能真的嫁给陈逸,哪怕是以「陈余」的身份也不成。

    陈逸清楚这些,回了几个字:[这些时日,我不会再以『陈余』、『刘五』的身份行走蜀州。]

    [不论老太爷还是……夫人,他们见不到我,自然没办法提及此事。]

    在没有想到妥帖的办法之前,陈逸只能用「缓兵之计」。

    可萧婉儿依旧没有放松,似是想到了什么,脸上的羞红一点点的消散。

    她的眼眸错开陈逸的目光,稍稍低垂,手指下意识的摩挲陈逸手掌。

    片刻后,她似是想通了,呼出一口气,再次写下几个字:

    [昨日二妹询问我时,我,我不知怎么说……心里惶恐、慌乱,还有几分……]

    苦涩。

    萧婉儿尝试了几次,都没能完整地写下这两个字。

    陈逸却是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意,反手握住她的手,轻轻拍了拍。

    「一切有我。」

    四个字,不再是用写的,而是他亲口所说。

    语气略带温和笑意,可也带著几分坚定。

    让萧婉儿莫名悸动的心瞬间松缓下来,迎著他的目光轻轻点头。

    「嗯。」

    此刻的萧婉儿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。

    从小到大,她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大胆。

    尽管两人没有说任何的情情爱爱,也没有相许终生的承诺。

    但是她的心中有个声音在说——这就是私定终身。

    除了那一股难以抑制的欢喜外,萧婉儿想得更多的是「妹夫」这两个字。

    不论世俗还是萧家,都很难接受这等事情。

    若是传扬出去,她、陈逸,乃至整个萧家都会被全天下的人耻笑。

    萧婉儿清楚这些,却依然义无反顾。

    在她那颗被身体病痛、父母双亡的悲痛,折磨的脆弱的心里,她只是希望能够保留这份情愫。

    而不是要跟陈逸在一起或者嫁给他。

    甚至让她一辈子只默默地注视著陈逸都可以。

    她想要的不多吧?

    陈逸倒是没想那么多,车到山前必有路,活人还能被尿憋死?

    不过他也清楚,他和萧婉儿之间的关系仅止于此,显然没办法让外人知道。

    没辙。

    不说老太爷答不答应,单单他夫人萧惊鸿那一关就不好过啊。

    大振夫纲?  

    别闹。

    陈逸可不想跟萧惊鸿刀兵相见,因而他需要徐徐图之。

    不过那都之后的事,现在他只想享受片刻宁静。

    小小的车厢里,满满的温暖。

    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。

    恰如心心相印。

    而在车厢之前,一帘相隔,谢停云脸上突然露出一抹笑容,轻轻嘿笑著。

    沈画棠本还在思索那两句「一切有我和嗯」的对话含义。

    冷不丁听到谢停云的声音,不满的看过去。

    谢停云不以为意,缩著脖子朝她比划著名什么,配上她的笑容,整个人显得有些「猥琐」。

    可沈画棠却是看懂了。

    「师妹,你猜什么语境下会说『一切有我』?」

    沈画棠也在思索这个问题,无声开口:「小姐遇到困难的时候……姑爷是在安慰她?」

    「对,也不对。」

    「我猜是这样……」

    谢停云小嘴张了又张,无声的说了几句话:

    「二妹回来了,我怕她发现你我之事,若是被她发现了,你、我……」

    「大姐放心,一切有我。」

    「嗯……」

    别说,谢停云对这种事揣测的很是准确。

    便连沈画棠都下意识的认为事情正是这样,可是她想了想,又觉得不应该。

    「大小姐没这么大的胆子,你我还在这里。」

    「小姐没有,可姑爷有啊,他……这样,你若是不信,我掀帘子,你回头看看。」

    「依照本师姐闯荡江湖的经验,一般世家千金和人私定终身时,要么趴在对方怀里,要么手牵手。」

    沈画棠略一犹豫,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谢停云顿时嘿笑起来,悄悄伸手停在帘子一角。

    「师妹,准备好了吗?」

    「嗯!」

    「三,二,一,看!」

    唰。

    帘子猛地被掀开一角。

    沈画棠配合的转头看向车厢里面,待看清后,猛地又转过头去。

    谢停云瞧著她的动作,本想合上帘子,忍不住也转头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整个人愣在当场。

    只见陈逸正坐在距离帘子最近的地方,手悬在半空显然准备掀开帘子。

    萧婉儿则是跟在他身后,脸上虽是有几分红晕,但是并无其他异样。

    三个人对视片刻。

    陈逸收回手,似笑非笑的问:「停云仙子,你是有话要说?」

    谢停云结结巴巴,「没,没……啊不,我应该是想说……」

    「师姐想说贵云书院到了。」

    「对,对对,姑爷,贵云书院要到了。」

    陈逸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头也不敢回的沈画棠,笑著说:

    「我也正想下车。」

    接著他回头看向萧婉儿,挤了挤眼睛,「大姐,送我到这里就成,别耽搁你们的事情。」

    萧婉儿嗔怪的白了他一眼,注意到谢停云的目光,便只嗯了一声,道:「忙完了,早些回府里。」

    「我记下了。」

    陈逸说著走下马车,朝谢停云、沈画棠打过招呼,便示意她们驾车离开。

    马车在马蹄声中调转方向。

    陈逸站在路边,看著萧婉儿从一侧窗边,换到了另一侧,便笑著挥挥手。

    萧婉儿还以微笑,眼眸中尽是温柔,便随著马车行进合上了窗帘。

    午时阳光正好,马车渐行渐远,有一位女子却是顾盼生姿,明媚耀眼。

    陈逸想,这样的一幕,他应会记在心里一辈子。

    只是吧。

    他何德何能?

    陈逸想到这个问题晒然一笑,挺直身形,施施然走进贵云书院。

    他若是都不行,世上还有谁可以得此情谊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半个时辰之后。

    陈逸便在马观的陪同下,离开了贵云书院。

    他本就意不在此,便只是跟岳明先生、卓英先生闲聊几句。

    大多还是跟岁考有关。

    按照衙门传出的告示,蜀州府城范围内的生员于本月二十八号参加岁考。

    地点就设在布政使司衙门旁的一间小院里。

    陈逸记下这些,便问起另外一桩事情——他的字价值千金的事。

    岳明先生、卓英先生两人当时那张老脸就红了,期期艾艾的说学院内有些人不容易。

    就如马观这般,家中钱财不多,在粮价飞涨的时候度日维艰。

    学院没办法之下,便卖了几幅陈逸授课时书写的字帖,拿去换了些粮食,分给一些穷苦人家的学生。

    便连几位囊中羞涩的教习也受了些恩惠。

    陈逸见是这般缘由,自然不会多说什么,甚至他还很支持岳明先生这般做法。  

    「先生,学生代飞洪兄等人感谢您。」

    「院长的主意,跟我没什么关系。」

    陈逸拍拍他的肩膀说:「若是真想谢我,那就在这次岁考中表现优异些吧。」

    马观郑重其事的点头,「先生教诲,学生一定铭记于心。」

    「你啊,还是这般……回去吧,我走了。」

    陈逸有心想说他轴,但是想了想,又觉得不合适。

    马观这人书道小成时,那份道意清晰可见——他就是坚守「古之君子」道路的读书人。

    外人多说,有害无益。

    「学生拜别先生。」

    陈逸头也不回的挥挥手,眼角余光扫见距离书院不远的有间馄饨铺。

    见那门前冷冷清清,心中明白缘由。

    在粮食、肉菜等物价格上涨的时候,便是这等只售卖馄饨的小店,怕也很难有客人登门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估摸著也跟楼玉雪许久没在这里露面有关。

    「白虎卫的银旗官的确不合适搞份私产……」

    陈逸想著这些,脚下不停,出了康宁街,便闪身去往川西街的宅子。

    为了隐藏形迹,他一路走走停停,倒也没有人察觉他的踪迹。

    便是那些聚集在府城苦等白大仙的一众江湖客,也大都忙著说笑谈天。

    没什么新鲜。

    听来听去就那么几句话:

    「『龙虎』刘五杀了『豺狼』杜苍,当浮一大白,诸位,干!」

    「也不知兰度王知道以后,会有什么反应。」

    「前次死了吕九南,这次死了个杜苍,不吝于断了他的左膀右臂。」

    「换做我是他,便是不率领大军犯边,也要派人来报复一番。」

    「说得是啊……」

    听到这里,陈逸觉得没趣,正要加快速度,蓦地听到一句话,脚下便缓了缓。

    「那夜里咱们不是看到『龙虎』带著吕九南前往普音寺吗?」

    「不过后来咱们赶到的时候却只看到杜苍尸体,并没有发现吕九南踪迹啊。」

    「兴许被『刘五』打成飞灰了?」

    「那也该留下点痕迹吧?」

    「这……」

    吕九南尸体不见了?

    陈逸暗自皱眉,他确定那晚一枪直接崩碎了吕九南心脉,人必然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而今他的尸体却不见了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难道除了天上飞著的奇怪的剑客外,还有其他高手藏在周围?

    不,应该没有。

    至少陈逸离开之前,不可能有。

    否则以那位剑客的可怕,应是能察觉到其他人的窥探。

    因此,应是后来者有人特意带走了吕九南的尸体。

    思索片刻。

    陈逸有些猜测,而非推断。

    一是刘洪的人。

    那吕九南牵连到他,也牵扯到兰度王,刘洪或者他的人看到其尸体,有理由带走。

    总比落在蜀州几个衙门手中好得多。

    二是白虎卫。

    他们那些人在蜀州蛰伏不说,其内部应也有著诸多谋划,带走吕九南兴许可以与兰度王拉扯一番。

    第三,也是可能性最小的——婆湿娑国来人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陈逸便想不出蜀州境内还有谁会特意带走吕九南的尸体了。

    总不可能有人要拿他去冒领功劳吧?

    这也太下作了些。

    想及此处,陈逸打定主意去问一问白虎卫,总归要弄清楚吕九南尸体的去向。

    片刻后。

    陈逸趁著四下无人,翻身跃入宅子里,找出两张面具完成易容,便直奔春雨楼。

    这时候,午时刚过。

    城南的烟花巷子,算是冷冷清清。

    除了一些宿醉刚睡醒的风流老爷和公子,往来的人并不多。

    陈逸没有过多遮掩,径直来到春雨楼顶层静室内。

    他刚要找寻楼玉雪所在,却见静谧幽暗的走廊尽头正有一道身影静静地看著他。

    不是别人,恰是白虎卫金旗官——将星!

    「『龙虎』刘五?」

    「闻名不如见面,在下将星。」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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