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9章 看我们长长久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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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什么风把朕的皇后吹来了?”
楚晏明唇角勾了勾,朝太监唤道,“都出去,把门关上。”
顾舒卿盈盈一礼,“臣妾给陛下请安。”
楚晏明将手中奏折合上,笑了笑,“起来吧,来。”
顾舒卿抬步上前,在御案前坐好,“陛下今日心情似乎很不错?”
楚晏明挑眉,“皇后这是听说了?”
顾舒卿垂眸道,“臣妾先前误会陛下了,今日特意带着晚膳前来向陛下请罪,不知臣妾可否与陛下一同用膳?”
楚晏明失笑,“无碍,身子可好些了?”
顾舒卿眨了眨眼,“好些了。”
楚晏明站起身,穿上外袍,“用膳就先不必了。”
顾舒卿微微讶异。
“朕风寒未愈,一同用膳恐怕会传给皇后。”
楚晏明穿戴齐整,朝顾舒卿伸出手,眉眼含笑,“但吃食朕就笑纳了,来吧,送朕的卿卿回宫。”
顾舒卿莞尔,迅速站起身,“陛下~”
楚晏明偏头咳了咳,依旧朝顾舒卿温柔笑着,“等朕痊愈了,再和你一同用膳。”
顾舒卿埋怨地望着他,“又没用药?陛下,你这都风寒多久了?”
楚晏明觉得瞬间看到自己那个唠叨大儿子了,声音染上心虚,“用了用了,朕不是每年冬日都要病一病吗,无事。”
“陛下!”
“卿卿和朕如此生疏,朕不送了。”
顾舒卿凤眸微瞪,捏着他的手,“晏明怎得言而无信?”
楚晏明大笑,拉紧她的披风,提上食盒,“我何时言而无信了?卿卿,川儿是我们的宝贝,你那时可叫我好是伤心噢~”
顾舒卿垂眸小声道,“晏明,我,其实——”
“我等你来找我很久了卿卿”,楚晏明怅然叹气,“我的卿卿脾气还是那么大噢,怎么也不肯与我亲近亲近。”
“晏明”,顾舒卿拉着他进了宫殿,“外面冷,拿个汤婆子暖暖身子吧。”
楚晏明亲了亲她额间花钿,“卿卿好好养身子,我回去喝药了。”
顾舒卿唤人,“将轿辇布得暖和些,送陛下回去。”
楚晏明望着她,笑意绵绵。
顾舒卿话音一转,“白芍,瞧着陛下喝药。”
楚晏明满是无奈,但也不恼,“朕的卿卿就该霸道一些,朕喜欢。”
“母后——”
“诶?父皇?”
楚嵘川来了。
顾舒卿温柔地望着楚嵘川,“川儿来了,用膳了吗?”
楚嵘川笑眯眯地挽住顾舒卿,“可以陪母后用膳!”
“皮小子”,顾舒卿点点他的额头,把手炉塞进他的手中,“母后都吃过啦。”
楚晏明不爽地清了清嗓子。
“噢呀父皇吃味了。”
顾舒卿莞尔,将他半推半就地塞进轿辇,“喏,川儿来的正好,你父皇不喝药,你盯着他喝药。”
“父皇?!”
楚晏明头都疼了。
扭头枕着靠枕,“你们俩是专门来治我的吧。”
“起轿——”
...
当晚,楚晏明就发起了高热。
楚晏明遗憾地叹气,“完了,没法看张毅武的乐子了。”
德意无语,“陛下!”
楚晏明笑笑,“封锁消息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
...
楚嵘川一大早就蹦蹦跶跶地走正门来了。
“陈叔~”
陈典莞尔,扬手接住朝他扑过来的小孩,“大早上起来就这么活泼呀,昂,吃饭没?”
“吃了吃了”,楚嵘川笑眯眯地挽住他,“是不是该吃大药丸啦?陈叔你手艺真好!医术也好,我感觉我上蹿下跳都有劲了呢!”
“皮猴子噢”,陈典被逗乐了,“你昨天说的那个,我给你弄了。”
楚嵘川搓手,满眼兴奋,“温谨珩呢,起了没!去整人!”
“起了呀”,陈典宠溺地摸摸他的脸,“喏,那边缠着梁斌讲账册呢。”
“温谨珩——”
楚嵘川一蹦一跳地拉着陈典进屋。
陈典和同样无奈的梁斌对上了视线。
“走呀温谨珩,搞他去!”
温谨珩优雅地挂起笔,“来了。”
梁斌喊了侍卫跟上。
“这俩小孩,真是的。”
“活泼好动,有什么不好”,陈典的指尖按在梁斌腕间,梁斌发笑,“你这随随便便给人诊脉的毛病怎么戒不掉了?”
陈典斜他一眼,“谁叫你最老。”
“我打死你!”
“你打得过我吗~”
“来人”,梁斌指着屋里的陈典,“丢去客栈或者药铺理账,没我的命令不准他进门。”
陈典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在让侍卫架走之前,朝桌上的木盒努了努嘴,“记得给小殿下吃。”
他又笑,“上火了笨蛋,记得喝水。”
梁斌羞恼地站起身,“裕澍!丢远一点,在这儿碍眼,钱袋子没收,不准他开小灶!饿死他!”
陈典哈哈大笑地让侍卫送出去了。
...
床上的泛着粗重地闷喘。
书瑶又端着一杯水回来了。
张毅武仿佛见了鬼,“你——怎么还来!”
书瑶掐着他的脖颈,粗鲁地灌着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
身子迅速燥热了起来。
张毅武要抓狂了,“你这女人是魔鬼吗!”
书瑶习以为常。
“明日去办个户籍。”
“入了奴籍,你叫全京城的人怎么看我!”
张毅武咆哮。
书瑶淡淡扬唇,“与我何干?”
张毅武已经听不见了,抬起手来将她抓倒。
“唔...”
第二日,一辆轿辇贴心地出现了。
还有几个彪悍的大汉。
张毅武看她像看鬼一样。
书瑶嘴角抽了抽,有些无奈。
但她什么都没说。
望着粗布麻衣的张毅武,书瑶默默拿上了全部的文书。
张毅武眼珠滴溜溜地转,“你过来。”
书瑶抿了抿唇,抬步前去。
“先前是我不对,你就放了我嘛,我给你钱,给你好多好多的银两,让你住上大宅院,如何?”
张毅武满是希冀地望向她,“你若喜欢,欢好之事也有得商量——”
书瑶眼神有些闪躲。
张毅武谄媚地望向她,“娘子~”
“娘子,你今日如此俏丽,我们出去游玩吧~”
“好不好吗,我知道很多秀美之地。”
“咳”,门口的镖师模样打扮的大汉清清嗓子,“书瑶姑娘,订金不退。”
书瑶面无表情地打开了拴在桌角的铁链,又飞快地扣上了他另一只脚,“几位大哥,请。”
张毅武人都傻了。
书瑶垂首望着院子。
轿辇逐渐远去。
院中的黑衣人冰冷的声音响起,“书瑶姑娘莫不是忘记规矩了?”
书瑶嗫嚅,“定要如此吗?我不是非他不可。我也过年纪了,能...”
“我家主子不追究你之前的罪责,已是开恩。认清自己的身份!”
书瑶望着自己手中的文牒,苦笑出声。
“要怪只能怪,你招惹了张毅武这块烫手山芋。”
“如无我家主子的路引,书瑶姑娘,你按律本当斩,不必再想着回到乡下了。好好在这里谋生吧。”
“脚程快些,还能赶上轿辇。”
...
“我的天呐”,桑婉惊讶地掩着嘴,“这书瑶还是前朝宫女?偷跑的?”
“嗯呢嗯呢”,温谨珩点头,“梁叔也惊呆了,说是趁着宫变偷跑出来的,苍梧是她的家乡。”
“结果惹上张毅武了,又被抓回京城了。”
“怎么觉得这件事情后面还有一个人的手笔呢?”
“好看,爱看,这八卦多来点。”
温谨珩牵住她,“爱凑热闹的臭花,不准往城南去!”
桑婉觉得好笑,“你的法术又不灵了?”
“我哪有那么高水平!”
温谨珩气得跳脚,“你这朵花只能跟着我!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桑婉踩了他一脚,灵活地跑开了。
“桑婉!”
...
“诶哟你听说了没!”
“咋了咋了,快说说!”
被书瑶“收拾”得没劲闹腾的张毅武仰面躺在床上,有气无力地呜呜两声。
“还能有谁?就斜对面那家——”
“原先那位威风八面、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张家长子,张阁老!出狱啦!”
“哟!他出来了?不是说判了一年么?日子到了?”
“是到了,可你猜怎么着?嘿,那出来的模样,简直没法看!披头散发,穿着囚衣,手上脚上那铁链子都没给摘!让狱卒像赶癞皮狗似的给踹出来的!”
一墙之隔的张毅武,脸都绿了。
“呜呜呜!嗯嗯嗯嗯额!”
“这还不算最稀奇的呢~”
那尖细声音无比地吊胃口。
就连被编排的张毅武本人都忍不住屏气等待。
“莫夫人去接了,可不止一个人去的!身边还跟着一位顶顶俊俏的年轻公子哥儿,哎哟,那模样,比画上的人还好看!听在场的人说,那公子哥儿亲亲热热地喊莫夫人‘姐姐’,莫夫人对着他,那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,可一转脸对着地上那位,嚯,冷得能冻死人!”
张毅武气得要爆炸,不停地哼叫。
这帮长舌妇人!
“这位是?”
“说出来吓死你!”
张毅武心里在咆哮,娈童!贱人!狗男女!
“那位公子,姓苏,听说是永州人士!你再猜猜,张家祖籍是哪儿?”
“永州!难不成!”
“没错!听说啊,几十年前,张家三房风光无限的时候,丢过一个孩子!就丢在永州地界!这位苏公子,年纪、来历,都对得上!而且有人瞧见了,说那苏公子的眉眼,跟张家老夫人,还有那么几分挂相呢!”
犹如一棒击下,张毅武呆愣当场。
什么——
“这、这岂不是说…那位苏公子,很可能是张家丢了的骨血?是…是如今这位张阁老的…堂弟?!”
浑身的血液仿佛在此刻凝固。
“你想想,这事儿!把可能是自己堂弟的人,给…给关在别院里,干了那等见不得人的勾当!这叫什么?造孽啊!”
“如今好了,我可是听说那位开朗的苏公子一点也不怨天尤人,还说呢,无论是与不是张家骨肉,都愿意入赘给莫夫人。将莫夫人一对儿女视为己出——顶顶好的郎君啊!”
“张家老夫人心疼孙媳妇,听说已经点头答应了!”
“那…原先那位张阁老呢?就没人管了?”
“谁管?好像让一妇人领了回去,噢~我的娘嘞~”
“那可不!所以说啊,这人呐,不能做亏心事,老天爷都看着呢!瞧瞧原先的张家长子,再看看人家莫夫人和苏公子,这才叫善恶有报,风水轮流转!”
小院里,死一般的寂静。
...
“什么!”
楚晏明端着杯子怒喝,“他还有钱?!给我查!”
“到底还贪了什么!”
“是,陛下。”
...
直到书瑶收摊回来,望见张毅武惨白的脸色,不由觉得惊奇。
上前一步,将他嘴中的布团抠了出来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张毅武希冀地看向她,“苏青竹——”
闹得沸沸扬扬,书瑶自然也知道。
书瑶将脚步虚浮的他丢进茅房,“自己造的孽,活该!”
张毅武蔫头耷脑,“他竟然是——”
书瑶在院子喝着温水,“其实你与他,抛开年岁不谈,确实长得有相似之处。”
“什么?!”
张毅武暴怒,“不可能,他就是个戏子,是个娈童,绝对不可能!”
书瑶无语地抬了抬嘴角,“你呢,奴籍罪民。”
张毅武把能看到的所有东西都摔了,“不可能!都是假的,都是假的!”
书瑶默然不语。
“你吃不吃饭?”
张毅武忽然发疯似的跑向门口,飞速打开门,冲了出去。
书瑶一阵无语,抬步跟了上去。
也是凑巧。
张家门口恰好驶来马车。
“莫怀薇!出来!”
张毅武怒喝,“凭什么不让我进门!”
“拿下,丢进去。”
莫怀薇冷漠的声音响起,“张毅武,你不嫌丢人,我还嫌丢人呢。”
“顺便请那位书瑶姑娘,也进来坐坐。”
进了府,侍卫立刻丢下他。
“我当是谁呢”,苏青竹打着哈欠探出了头,“姐姐,就是他吵我睡觉?”
莫怀薇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发,“不知道发什么疯,还睡吗?”
“不睡了”,苏青竹从马车上跳下,抱臂啧啧称奇,“姐姐,他怎么还带着镣铐?”
莫怀薇指了下不远处的书瑶,“呐,那位书瑶姑娘先前在别处花银子买下了他,如今两人也是在官府过了明路的夫妻。赖不得假。大抵是他作闹吧。”
苏青竹朝莫怀薇咧开笑容,“姐姐,你究竟何时允我嫁你呀~”
莫怀薇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,“不是已经允了吗,吉日要再过一阵,就如此心急?”
“对呀对呀!”
苏青竹拉着莫怀薇的胳膊晃啊晃,“青竹巴不得立刻嫁进门来,侍奉姐姐~”
莫怀薇脸庞有些泛红,嗔怪地看了他一眼,“油嘴滑舌。”
两人旁若无人地对话,叫张毅武已经气疯了。
苏青竹诶哟一声,捂住胸口,“姐姐,我——”
莫怀薇立刻紧张地询问。
“我得病了。”
“怎得病了?”
“姐姐,让我想想——”
“可以和这位书瑶姑娘要个钥匙吗”,苏青竹那双灵动的眼眸中映着狡黠与娇纵,“反正白日书瑶姑娘也不在家,我去和我这位——哥哥,叙叙旧,说不定就病好了。”
莫怀薇哑然失笑,“你啊~”
“莫怀薇!”
张毅武怒喝,“狗男女!”
莫怀薇像是没看见一样,走向书瑶,“可以吗?”
书瑶垂眸,默默递给了她。
“耶!姐姐!”
苏青竹如视珍宝地接过钥匙,兴奋地转了几个圈。
莫怀薇见他玩够了,收回笑容,对着侍卫道,“送书瑶姑娘回家,地上那个,一并给书瑶姑娘丢回去。”
两人朝里院走去,苏青竹叽叽喳喳地围着莫怀薇笑,“姐姐,那位书瑶姑娘和他,要不要办喜事呀~要不要我们给他也办了!让我的那位哥哥——来咱们的喜房看我们长长久久~”
莫怀薇无奈地看着他,“那也要问问人家书瑶姑娘同不同意。”
“姐姐连这都答应呀,姐姐好宠我噢!”
莫怀薇温柔地拉住他,“又背身走路,差点撞着。”
“啊——姐姐!”
莫怀薇勾唇,“诶~”
...
温谨珩又笑得东倒西歪,“梁叔,你猜怎么着,今天莫夫人带着苏青竹来琦玉轩。我和他说的!你玩他啊!”
“结果他真的听了。”
桑婉在一旁记录账册,不由笑开,“他啊,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说仗着得宠,让苏青竹把张毅武当狗玩,才爽呢~”
温谨珩噢了声,拉着梁斌骄横地仰起头,“梁叔~”
自打这两个家伙来了,梁斌这效率一降再降,点点蹭他的那个脑瓜,宠溺道,“怎么啦,得宠的小家伙。”
温谨珩窸窸窣窣地笑个不停。
桑婉耸肩,“梁叔,我就说他是个小屁孩吧。”
“桑婉!”
...
温谨珩在马车上叹头观察,“梁叔,今年比以前冷,是不是收成不好?”
“是会差一点。”
梁斌这些日子收获了一个黏人的小跟班,撵都撵不走啊。
温谨珩叹气,“天气冷就要下雪,梁叔,做些措施?”
桑婉打趣,“人家梁叔能想不到?”
温谨珩凶神恶煞地瞪她,“嗷你个臭花,天天拆我的台!”
梁斌无奈,“不准打架!”
...
“出来”,梁斌冷着脸开门,“祖宗一样!”
陈典气哼哼地背对他,“你还知道啊!”
梁斌想笑,“你都多大了,还玩离家出走这套。”
“哟”,陈典阴阳怪气,“不是您老人家的命令吗,不准我回家,还把我钱袋子摸走了,要不然我非得去找林启告状!”
梁斌拉过他的手腕搭脉。
陈典乐出了声,“咋的,一周不见,当上大夫了?”
“贫嘴”,梁斌没好气地瞪他一眼,把他的大氅拿上,“跟我回家。”
刚到屋里。
梁斌就看到了林启的信。
岂有此理。
陈典理直气壮,“我和林启告状怎么了,是不是你欺负我的!”
谁想到这臭家伙真不让他进门啊。
“搓你的药丸去”,梁斌冷哼,“账册拿来。”
陈典美滋滋地躺着他的摇椅,喝着他的茶,甩了本账册去,“我说真的,你去睡一觉吧。”
梁斌眯着眼睛打量他。
...
“梁叔睡着了?噢”,温谨珩踮着脚尖走近来,“陈叔你回来了?噢,你们两个真是噢——”
陈典淡定地叠上针包,挥挥袖子,走了回来,“老家伙暴躁得像个炸药包,犟死了。”
“噗。”
温谨珩偷笑。
“去去去”,陈典嗔道,“去找你的小花去。”
“陈叔!”
温谨珩羞臊地跺了下脚,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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