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四百五十章 漆黑夜色中见死不救的人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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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河水一浸泡,此时非常之寒冷,浑身打颤,无奈之下,只好是往着自己的屋子里而去了,不然呢?
也不知为何,钻进了屋子之后,感觉有些怪异,似乎此根本就不是一座屋子,可是不是屋子又能是什么呢?
想不明白的少秋,这便不去想了,打住,而后准备在吃了饭之后,再爬到床上去睡觉了,或许在这样的寒冷的冬天的夜里,只有躺在床上才是最暖和的吧?
不过在入睡之前,少秋还得仔细检查一下那个钱包,虽然不知到底是从何处而来,却也相当珍贵,里面的钱可真多呀。或许有了这笔钱,自己便可以花好久了啊。
不过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,不,不是不放心,而是一种不踏实的感觉,或许这钱真的不该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里吧?可是不成,还真就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里,并且摆放在书桌上了啊。
当然,少秋不可能知道那钱包是死去的罪犯遗留下来的东西,之前也到此处找寻过,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错失了这个钱包,阴差阳错地,竟然堂而皇之地成了少秋的财产了。
少秋不知道这是那罪犯的财产,不然的话,想必无论如何也不会要这种来源不明的财产的,用着也不踏实,或许还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也说不定啊。
这样的钱财,谁敢要呢?
这不,在床上略微躺了一阵子,少秋便下了床,而后拉开那抽屉,准备把那个钱包送走,打算不要它了,不然的话,长此下去,或许当真不妥,真的有可能为自己带来可怕的事情的。
可是不成,到了这时,要想生活,或许只能是靠这笔钱了啊,因为身体的原因,再想去寻找工作,恐怕万难,不如……不如就把这笔钱据为己有吧,反正也不是自己偷来抢来的,有何不可呢?
于是不管这么多了,直接就把那钱包收藏好了,摆放在床底下隐蔽之处,一个破败的老鼠洞里,或许有老鼠守护,这个钱包再也不会丢失了吧?
念及此处,少秋终于是放下心来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,直接打住,安心地躺在床上了。
如此过了几天。
这天夜里,少秋仍旧还是无聊地躺在床上,听闻着门外的风声,也不知为何,这样的风声,在这样的夜晚闻去,当真不堪,极尽凄惨之能事,纵使是铁石心肠之人亦当落泪,何况少秋这样的读书人呢。
天气一度变得非常之寒冷了,门外的大路上,这时早已断了人迹,根本就听闻不到任何人语闲话之声了。不过这样的夜里,正好可以安然入睡,或许只有如此,才能与少女深情相拥,说些阔别已久的话吧?
略微睡了一阵子,少秋便被一阵干活的声音吵醒了,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,因为那些工人师傅们这时不知为何,又在叮叮当当地敲打着砖块、铁器以及一些破败不堪的木头了。闻着这样的敲击声,少秋了无睡意,万般无奈之下,只好是睁着眼睛罢了,不然的话,还能怎样呢?
况且这些天来,他白天睡觉晚上做事情,已然是成了习惯了都,再要改正,还真是有些麻烦,渐渐地,便成了十分自然的事情了,只好是如此罢了。
这时似乎听闻到花伯的呼救声,或许在这寒冷的夜里,不慎在干活之时从那桥上掉落下去了吧?不然的话,也不会发出这样的呼救声啊?
“少秋救我!”花伯呼救的声音相当明白,此时不去都不行了,可是门外似乎正刮着大风,加上落了大雨,贸然前去,或许当真不妥。可是不去看看也不行,毕竟有少女在,谁敢得罪他呢?
“唉,做事呢,也不小心行事,从这么高的大桥上掉落下去,没碰到石头还好,万一撞在尖石头上了,这可怎么得了哦。”少秋边穿着衣服边喃喃呐呐地念叨着。
拉开了屋门往外一看,不远处还真是灯火通明,似乎真的有不少人正在连夜赶工呢,这时不去营救一下,或许不妥。因为花伯之为人,少秋是非常清楚的,极没有城府,得罪的人颇多,此时落水,不被当作落水狗打就已然不错了,想那些人伸出援助之手,哼,做梦吧。
本来不想掺和此事,觉得花伯当真是有些那个,之前吃了他多少亏来着呀,这时听闻落水了,本能使少秋不想前去。可是不成,这见死不救的情形一旦让少女发现了,或许便真的没戏了啊,不然呢?
虽然打算去救人,不过也并不忙,因为距离颇远,靠自己恐怕还真是有些靠不住啊。再者说了,花伯平日不也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吗,这时何必如此匆忙,连件衣服也来不及穿了呢?
穿好了衣服,少秋匆匆拉开了屋门,而后出去了,站在大风之中,感受着冬天的寒冷,还真是有些不爽。加上还要去救人,这特么还叫人活不活了呢?
少秋本来不打算去,因为觉得那些干活的工人们定然会伸出援助之手,毕竟是一起干活的人嘛,何至于见死不救呢?可是少秋真的太天真了,那些人这时依旧干着自己的活,似乎对于花伯落水之事,根本就不放在心上,甚至觉得如此一来,可能还好些,至少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不是?
那些人非但不施以援助之手,甚至觉得一旦花伯故去,届时便可以染指花婶,纵使做出多么荒唐的事情出来,想必也并没有人会说自己什么。
“老李,你不去救助一下老花吗?”
“我不去,最近腰疼,加上颇为乏力,又害了感冒,这时还能去救谁呢?”
“我也不去,因为之前花伯说喜欢我的女人,此时落入了冰冷的河水,要我去营救,这只怕是有些不可能啊。”
“我也不去,因为我喜欢他的女人嘛,此时一旦死去,到了深沉的黑夜,便能走入他的屋门,而后去与他的女人说说话,这有何不可呢?”
“我不会游泳的,不然的话,救下人不算什么。”
……
人们如此七嘴八舌地说着。夜色漆黑,花伯这时挣扎于河水深处,看看就要出大事了,可是那些做工的人们并没有施以援助之手,而是边干着活儿边看着热闹,似乎这一切皆不与自己有任何关系。
“谁特么要老子去救人,老子便要把他杀了啊。”不知何人说出了如此不堪的话,“只要老花死了,那么他的女儿难道就不是我的了吗?”
“因此之故,你并不打算去营救一下落水的花伯吗?”
“这当然,我去救他,他来救我还差不多,因为听人说他之前做过许多的伤天事,此时落水,这就叫着天有眼睛啊。”
……
听见人们这么说话,少秋只好是拉开了屋门,而后准备出去一下了,此时不出手,或许死在小河里的人便是花伯了。本来也不打算去营救一下他,觉得过于下作,不然的话,听见花伯落水,当初他的脸上何以还露出淡淡的笑容出来了呢?
正打算前去之时,天空不知为何,一度变得如此漆黑,简直都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了。加上飘舞着的雨花不住地落下,此时前去,当真不妥,届时非害病不可,这是少秋非常担心的问题。
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,听闻到大桥上做工的人们竟然打起来了。貌似有人看不下去了,这便想不顾一切地凑到小河里去,而后把花伯给救起,毕竟也是一条人命不是,如何可以袖手旁观呢?
可是不成,那些图谋花伯屋子里的女人的男人们,经过一翻商量,觉得一旦把人救起,再要安然进入花伯的屋子,去调戏他的女人,或许就不那么容易了啊。
因此之故,两方非常厉害地打了起来。
最后那准备救人者被打得浑身都不成其为人样了,只好是打住,什么也不说了,安安静静地蹲在墙角,捂着流血的鼻子,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少秋非常伤心。这便准备扑向小河边,而后把花伯救起,或许能救他的人,也便只有自己了啊。
雨不断地落下来了,道路泥泞,不堪行走,出没于此,当真非常不堪,甚至觉得不如回去算了,因为这鬼天气,真的是太冷了啊。
凑到了小河边,大桥上做工的人们或许都已回去了吧,不然的话,何以什么也看不到了呢?少秋也准备回去,可是听闻之前人们的说话,这时何至于不出手救人呢?
于是不顾河水之冰冷,悄悄地摸进了小河,而后准备去搜寻一下,或许花伯就掉落在大桥下面吧,不然呢?
河水真的是太冷了啊。
独自呆在这冰冷的河水之中,一时之间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啊,太冷了,再这么下去,都不知会变成啥了啊。本来想回去,却又因为怕错过救人之时机,白白地葬送掉一条人命,这怎么说都有些说不过去,不是吗?
只好是苦苦地在冰冷的河水深处搜寻着罢了。
……
是这样的,之前一位汉子,因为不学好,趁着人家男人外出,一时把持不住,与人家的女人做下了那种事情,本来人不知鬼不觉的,可是一切皆瞒不过巫师的法眼,这便告诉了那个女人的丈夫。
那个女人的丈夫一怒之下,趁着那汉子在小河边洗澡之时,悄悄地干掉了他,而后便果断离去,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了。
而那汉子的尸体这便随着河流,不断地往前,终于是来到了荒村了。说是荒村,不过只是一荒无人烟之地,到处是坟墓而已,不过少秋因为中了邪,被施了障眼法,根本就不知情罢了。
再者说了,他白天睡觉,只有晚上干活,对于这样的变故,一时也颇有些搞不明白,认为自己仍旧如之前那样,还呆在自己的老屋里呢。
这不,这时听闻到这种虚幻的声音,便拉开了屋门,而后站在河水深处,不住地寻找着落水的花伯,想把他救起来。
掏摸了一阵子,在那座大桥下面竟然摸到了一具尸体,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情,还以为是花伯呢,于是不敢耽搁,直接背着那尸体匆匆往着自己屋子所在的方向而去,得趁着他还有一口气,及时救治,不然的话,或许错过了时机,为时便晚了啊。
背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之后,少秋仔细察看了一下,觉得此人并非花伯,而是不相干的陌生人,于是啐了一口口水,直接就把那尸体埋在后山上去了。
埋葬好了人,少秋这便再度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。
这时想再度睡去,是得好好休息一下了啊,不然的话,或许不妥。因为此前尸体之事,已然是使之浑身无力了,再不好好睡一觉,这当然是不成了啊。
刚刚躺到床上去了,便听闻到不远处大桥边,再度传来叮叮当当地敲打声,而在这样的声音中,颇能闻到花伯的哈哈大笑的声音。
“难道花伯没什么事?”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里,听闻着花伯的笑声,如此在心里念叨着。
“妈的,早知是这样的,届时便不会去扛那尸体了啊,这下好了,不明不白的埋在后山上,一旦让人知道此事,恐怕还真有些麻烦呢。”少秋在心里这么念叨着。
……
少秋不敢出去了,因为觉得一切皆过于诡异,相当恐怖,与其如此,倒不如直接睡到床上去了算了,不然呢?
在床上略微躺了一阵子,便听闻到呼啸的北风呼呼地刮着了,吼叫之声非常之大,独自面对,还真是不堪。不过在这样的夜晚,他再还能去往何处呢?
只好是仍旧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啦,不然呢?
正这时,不知为何,听闻到那座大桥上面,再度传来一阵争吵之声,似乎是花婶遭到一些男人的强暴,而花伯想凑上前去救助,不成想竟然遭到了毒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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